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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早晨是一个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

  • 作者:紫玉纤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1 04:51:33
  • 字数:13430字

一来是心里有点担心,夏心悠从以前就知道华闫峰对花椒过敏,只要一吃花椒就会全身瘙痒,头疼,必须吃了药才能缓解症状。

所以刚刚下楼给他准备饭菜的时候,夏心悠重新翻炒了一遍土豆牛肉,而且偷偷地放了一点点花椒,那是刚才买蔬菜时挡口老板顺便赠送的。

华闫峰也没有多想什么,只觉得臭丫头今儿怎么变得这么殷勤,垂下眼眸专心对付碗里的饭。

敏锐鹰隼的双眸飞快地扫过快被自己吃光的土豆牛肉盘子,上面的一抹鲜红顿时让华闫峰心头一颤,短暂地呆愣了半晌之后,华闫峰放下碗筷,嘴角勾了勾,面无波澜地让夏心悠把饭菜端下去。

白皙的手指夹起盘子中的土豆和牛肉,不停地往华闫峰碗里塞,低低地坏笑着,讨好似的开口,“华总……您吃多点啊……慢慢吃别撑着,厨房还有……”

夏心悠将饭碗端到厨房,简单地清洗了一下之后,心急如焚地跑上华闫峰的卧室。

半晌,华闫峰的左手不自觉地覆上蜜色的手臂,难耐地挠了起来。

他眉头微微一皱,额头开始沁出了细密的冷汗,伸出手打开了办公桌旁边的柜子,取出一盒药丸,努力地强忍住身上不断传来的瘙痒和头疼,胡乱地倒出一颗药丸,飞快地吞了一颗拽。

虽然只是一小朵,然而对付华闫峰,一小朵就足以“致命”。

执起手中的钢笔,利用仅存的一点意识,在白纸上迅速地写上一行字……

双眸渐渐阖上……世界一片黑暗……渐渐失去了意识。

轻轻地推开华闫峰卧室房门,夏心悠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华闫峰枕着自己的手臂,趴在宽敞的办公桌上。

“华总?”

感觉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医生也提醒过他,一旦发现吃完东西,身体有任何不良的感觉,立即吃上一颗,再睡上一觉很快就可以恢复了。(摄入苯海拉明之后,会有嗜睡的状况)

夏心悠是料定了向来谨慎的华闫峰一察觉自己身上有过敏反应之后,一定自己吃苯海拉明,所以才那么狠心地在菜里面放入花椒。只要他一吃苯海拉明这种药,至少得睡到第二天天亮。这样她就有机会可以看到电脑里的秘密了。

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夏心悠望着他睡得深沉的样子,即便是闭着眼眸,他看起来依旧那么桀骜和冷峻,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致命吸引力。

白皙的小手情不自禁地覆上他如雕塑般俊美的五官,温柔地舒展开他紧紧蹙着的浓眉——怎么睡觉的时候也这么不放松呢?

纤长的手慢慢游移到他涔薄温热的嘴角,脑海里蓦地一闪而过他霸道的拉出自己的舌头啃咬侵蚀的缠绵,手指微微一僵,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做贼似的轻琢了一下他涔薄的唇。

占了便宜之后,夏心悠赶紧面红耳赤地抬头,随即得逞地坏笑起来,皱了皱鼻子,发现鼻腔里溢满的都是属于他的气息。

夏心悠想着他睡在这里肯定不舒服,于是想办法把他弄到床上去睡。

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她才把他从椅子上捞起来,用自己娇小的身子撑着他极沉的重量,顿时发现自己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

好在办公桌和大床的距离并不是距离很远,夏心悠呼吸困难地拽起他高大的身子,一步一个脚印缓慢地移到大床边上。

也许是华闫峰睡得太沉的缘故,夏心悠一个不小心松手,他重重地把跌在柔软的床上,竟然也没有弄醒他。

夏心悠细心地给他盖好被子,望着他紧绷的俊颜,又忍不住贪恋地轻琢了一口。

夏心悠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诡异得莫名其妙,可是不知为何,就是想这么做。

亲完后,还贪恋地多望了他几眼,才面红耳赤地翻身下床,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下床之后,夏心悠若有所思地走到华闫峰的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密码。

等待开机的时间里,夏心悠眼角无意地瞥到了放在书桌中央,刚才被华闫峰压着的一张白纸。

字迹很潦草,夏心悠索性拿起来,近距离地放在自己的眼前,仔细地研磨着这上面鬼画符的字体到底写了些什么。

看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将四分五裂的偏旁字体拼凑完整,稍微理清了一下思绪,发现大意基本是这样的——

“丫,你,毒死我就可以离开我,别想!爱。”

夏心悠“扑哧”一笑,闪烁的眼眸氤氲流转着,勇敢地在把他断断续续的字拼凑成一个完整的句子:臭丫头,你以为毒死我就可以离开我吗?靠!你想都别想。我爱你。

夏心悠把纸条轻轻对折两次,细心地放在自己的衣袋里。

嘴角自始自终噙着高深莫测的笑意,似乎夹杂着一点愧疚,更多的却是幸福。

虽然不知道他最后一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愿意把它解读成“我爱你”,一想到他一副冰山脸的样子对着自己表白,她就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告白就告白呗,还写什么情书嘛!

呵呵傻笑了几声,再抬眸的时候发现电脑已经开机了,夏心悠握着鼠标的手微微轻颤着。

光标迅速地找到那个记事本软件,点击开来,夏心悠熟练地找到了那个还没看完的文件——“2011-2-10”

——2011-2-10星期五天气晴

飞到法国的时候,刚好是早晨。在酒店放下行李之后,立即启程去找夏思仪。

房东却说她昨天刚刚搬走了。

昨天?怎么那么巧?

想来她是故意想要避开我吧?可是我这次来法国这么匆忙,她怎么会知道呢?

哎,既然她有心要逃避我,我也没有办法。而且其实现在找不找得到她,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下午的时候,我去母校走了一遭,发现很多建筑物其实都没有改变,那棵大树上甚至还有我和夏思仪一起刻上的名字。

那时候的年少轻狂呵……

只是一切早已改变。

…………

夏心悠觉得全身有点无力,慢慢地瘫软在椅子上——没有看到妈妈的消息,却发现了他更加大的秘密。

原来他不只有一个殷柏雪,还有一个夏思仪!

真是花心的男人!竟然还隐藏得这么好!?

可是夏思仪到底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啊?这让夏心悠很是疑惑。

如果自己和夏思仪有关系,而华闫峰早就和夏思仪认识,那么当初华闫峰收养自己就绝对不是一场巧合……

谜团越来越多,夏心悠小小的脑袋涨得有些生疼。

不管如何,偷看别人的隐私始终是不厚道的,这一点,夏心悠懂!

既然看不到有关妈妈下落的消息,那么看他的秘密也就没有意义了。

说不定待会会看到更多与他纠缠不清的女人。

叹口气,算了——

夏心悠果断地关掉电脑,阖上笔记本,呆愣在办公桌前。

抬起眼眸望着躺在大床上,睡得正沉的华闫峰,脚步忍不住抬起,朝着他的方向走去。

立在他的前面,俯下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俊逸深刻如刀锯的脸庞,微微有些出神。

华闫峰像是感受到身边有人似的低低喃着,“丫头……”

夏心悠嘴角一勾,睡觉了还不老实!?

一想起他不知道与多少女人有纠缠不清的关系,夏心悠心里就暗暗地不爽,忍不住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捏着他俊逸刀刻般的脸庞,“一把年纪了还花心,你该改名叫花闫峰……”

沉睡中的华闫峰微微蹙着浓眉,感觉脸上有点吃痛,伸手一把抓住夏心悠的小手,闷闷地说道,“我好困,别闹,乖!爷明天再满足你……”

噗!

夏心悠第一时间就想抽出手,无奈熟睡中的男人手劲竟然也忒大!

夏心悠无论怎么挣扎也逃脱不出他的魔爪,她越是用力地想要抽出手,华闫峰就越是握得死死的紧紧的。

几番挣扎之下,夏心悠彻底地默了,绝望了,也累了。

看着他舒舒服服的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呼呼大睡,夏心悠就气得牙根痒痒。

伸了伸懒腰,夏心悠望了望墙上的时钟,凌晨12点,夜深了,也是时候该休息了。

可是这人怎么回事啊?不放手算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夏心悠一个狠心,伸出另一只手,想用力把他掐醒。

可是望着他那副熟睡的俊颜,夏心悠的手愣是僵在了半空之中,她终究还是不忍心下手。

深深叹口气,夏心悠扁扁嘴,难道今晚要趴在这里睡不成?

不料,华闫峰猛地一个翻身,轻轻松松地将她压在了身子下。

夏心悠懵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活生生被他死死压住的。

明明他睡得不省人事啊?咋地力气还是这么大呢?明明眼睛是闭着的啊?咋地可以这么精准地把她压下去?

果然是个可怕的男人,连睡觉也在算计着……

夏心悠闷闷地念叨着,忽然听见他低低的呢喃——

“丫头,乖,别乱想,睡觉。”

夏心悠震惊了,这男人是装睡的吧?否则怎么连她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

扭过头视线却撞上他紧闭着眼眸,帅得一塌糊涂的俊脸,仔细一闻,他的呼吸还夹杂着与生俱来的淡淡麝香味,这味道曾经让夏心悠很是迷恋,现在也是——

夏心悠深深吸口气,身子慢慢变软了,也不再试图挣扎了——他力气大得惊人,此时此刻恐怕一头牛也撬不开。

不由得感慨,男人的力气和女人的力气悬殊真是巨大!

温暖好闻的气息袭来,眼皮也开始打架了,夏心悠慢慢地阖上了眼睛,娇小的身子被华闫峰紧紧地禁锢着,却也丝毫没有觉得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这一夜,相安无事,俩人以最契合的姿势,一睡到天明。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的时候,华闫峰蓦地睁开眼眸。

打理“华氏”的这几年时间里,他早已练就了天亮就起床的习惯。

因为重要的会议和行程一般都会安排在早上。

华闫峰揉了揉还有些涨疼的头,发现全身的瘙痒症状已经完全消失了。

想起夏心悠的胡闹,华闫峰无奈地叹口气。这才猛然惊觉怀里还躺着一副软软的身子——

俯下头就看见夏心悠皱着小脸,睡得正沉的样子,嘴边还挂着一串口水。

低低地笑了笑,华闫峰温柔地伸手为她擦掉口水,抬起眼眸望了望挂在墙上的时钟——6点15分。

回中国的飞机是八点,他只剩下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和她相处。眼角颤了颤,华闫峰心里只有不舍。早已把昨晚她干的“好事”忘得一干二净。

夏心悠的身子微微扭动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对上了华闫峰鹰隼的双眸,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揉了揉眼睛,再眯起双眸,发现还是那双琥珀色锐利的眼眸。

一瞬间,不淡定地阖上了眼眸,假寐。

华闫峰勾起唇角,无奈地扶着额头,眸底扫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声音低沉暗哑,“咳咳,小的时候我学过一首诗,叫《狼》……”

夏心悠继续假寐,沉默着,均匀呼吸声不绝于耳,心里忐忑着——怎么扯到《狼》了!?

华闫峰见她继续沉默,眉头皱了皱,开始吟诵了起来,“目似瞑,意暇甚。屠暴起,以刀劈狼首,又数刀毙之。方欲行,转视积薪后,一狼洞其中,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身已半入,止露尻尾。屠自后断其股,亦毙之……”

夏心悠听得心里一愣一愣的,但是演戏得演全套,她果断地继续沉睡。

“乃悟前狼假寐,盖以诱敌。狼亦黠矣,而顷刻两毙,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丫头,你假寐个p啊?就你这点小智慧还想学狼?”

夏心悠一听就恼怒了,不过就是装装睡,假假寐嘛?干嘛说她是狼啊!?会说几句小诗就了不起啊?

猛地从被子里跳起,白了他一眼,“少在这里吟诗作对了,你才是狼,你的心比狼还坏!”

华闫峰望着她皱起的小脸,嘴角抿成了一条线,“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承认了吧。”

“不要脸!承认自己是狼……”

夏心悠望着他冷峻的面孔,刀刻般的五官,深邃的眼眸贼溜溜地不停打量着自己,心跳又加速起来了。

华闫峰大手一把捞住她的细腰,下颌抵着她的头顶,温柔地开口,“既然是狼就要做狼应该做的事情。”

“啊!?”夏心悠半瞠着小嘴儿,却没有推开他。忽然觉得被他抱着的时候也挺舒服的,虽然脑海里还是会胡思乱想关于他和夏思仪的关系,自己和夏思仪又是什么关系……

“昨天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华闫峰忽然低低地说道,大手用力地攥紧她的腰,俯下头,深深地吻着她的头顶。

夏心悠愣了愣,随即想明白他所指何事,想起他残留在办公桌上的“遗言”,嘿嘿欢笑两声,装傻似的沉默带过。

“我都放过你了,你想要怎么报答我?”华闫峰松开手,扶起她透明白皙的下脸蛋,眼眸深邃地望着她。

夏心悠身子怔了怔,努努嘴,“还要我报答你?小气鬼!堂堂华氏总裁要什么有什么,干嘛还要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报答你?”

“你弱不禁风?你小女子?”华闫峰扶着额头,嘴角牵扯出上扬的弧度。

“不是吗!?”夏心悠望着他眼底的不屑,瞬间就来气。无奈面对身材粗壮的敌人时,咱不能动手,只能动眼,于是狠狠地白了他几眼。

“行行行,你弱你小……你弱小到对我下毒……”华闫峰一双幽远深邃的眼眸直视着夏心悠的眼睛。

夏心悠皱皱鼻子,不安地撇撇嘴,“你……你刚刚不是说不和我计较吗?”

“我确实是不和你计较。”华闫峰拥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严肃地开口,“不过下不为例。你知道我的死穴,也不能这样残害我啊?万一我要是没有带药,当场就猝死了,怎么办?我死了倒也没有什么,要是你因为我的死而悔恨一生,那可怎么办?……”

夏心悠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感觉鼻子酸酸的,他到现在还是在为她着想,字里行间一点都没有怪她的意思,只是怕她害人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后半生也搭进去。

“我可不想你因为我的死而内疚一辈子,关键还要因此思念我一辈子。你年纪还这么小,怎么懂得这些呢?下次不许胡闹了。你以前怎么捣乱我都很少说你的,可是这种害人的事情以后就别做了。害我就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要是害了别人,别人肯定会对你报复,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华闫峰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又带着命令地说道。

夏心悠喉咙微微哽了哽,撅起小嘴,打断那些让她感动的话,故意绕开绕回刚开始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会思念你一辈子,自恋狂……”

“这还用说吗?我是谁啊?我要是死了,你肯定得每天每夜思念我。”华闫峰眼角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间,淡淡地开口。

夏心悠无语了,窝在他怀里,彻底被他的厚脸皮折服了,在心里谩骂着他腹黑无耻加不要脸,眼眸慢慢地又眯起来了。

“那个啥……都说一天之计在于晨!”华闫峰若有似无地开口,望了望怀里的小女人。

夏心悠听着他的话,觉得莫名其妙,低低地“嗯”了一声,继续眯眸。

“早晨是一个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华闫峰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视线落在了她早已暴露春光的胸口上。

“哦。”夏心悠有一句每一句地搭话,没怎么仔细听,昨晚似乎还没有睡够,这回还是有点累。

“丫头,你既然都自愿爬上了我的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华闫峰额头青筋凸起,还有一个钟的时间,他必须抓紧,熟睡了一个晚上之后,身体的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啥!?”夏心悠听着他说这话有点儿不对劲,抬起眼眸,对上了一双布满了欲火的双眸,狼狈地垂下头,看到自己春光乍泄的胸口,赶紧地捂住。

却被华闫峰一把握住,轻而易举地撇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别遮了,害羞什么?做了坏事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夏心悠瞪了他一眼,两只小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挽救不了胸前的一片灿烂旖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那双魔爪,熟练地探入,握紧,蹂躏,画圈圈……

口中的嘤咛声情不自禁地溢出喉咙,是绝对真实的反应。

夏心悠羞赧地闭起眼眸,不想看他欺负自己的模样,感觉却越发地强烈,心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后背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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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不小心摄入一点点,都会造成呼吸困难,全身瘙痒,头疼的过敏症状。

因为应酬的缘故,华闫峰常常会不小心摄入一些不易察觉的令自己过敏的食物,因此“苯海拉明”变成了贴身的物品。这么多年来,华闫峰不管去到哪里,随身一定会携带这一种药。

夏心悠慢慢地落在他身旁,狐疑地斜着脑袋看着他眯着眼睛的样子,试探性地开口。

华闫峰呼吸均匀,没有反应。

华闫峰大口大口地吃着碗里的饭,夏心悠看得心急火燎,恨不得他吃多一点,好让待会的计划可以顺利进行下去。舒残颚疈

夏心悠眼眸迅速地扫了一眼书桌上的“苯海拉明”药罐子,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还好他懂得自己吃药。

“苯海拉明”是医生配给华闫峰,并要求他一定要一直随身携带的药品。

因为敏感体质的原因,华闫峰对花椒,芒果,部分海鲜都有过敏反应,而且反应非常巨大。

夏心悠没有察觉到华闫峰脸上一瞬间不对劲的神色,乐呵呵地端着碗筷朝厨厅走去謇。

华闫峰望着她邪恶的小背影,忍不住勾唇浅笑——臭丫头,你竟然敢设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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