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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那吻啊,霸道的

  • 作者:紫玉纤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1 04:51:30
  • 字数:13118字

可是忽然想起了刚才在门口的宣示,无奈地叹口气,望着夏心悠,调侃似的开口,“丫头,你抱够了没有啊?抱不够的话咱回家抱呗。”

夏心悠一听到他戏谑的声音,眼眶里的泪珠儿就不争气地打着转儿,此刻她才发现原来她是如此喜欢听他的声音的——低沉而暗哑,富有磁性,又带着魅惑的声音,总是可以轻易令女人着迷。

怀里抱着身躯肥胖的天使7号,魂儿却不知道游荡到哪里去了——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原来不管时光过了多久,殷柏雪依旧是她心里一道始终跨越不过去的坎儿。

时隔三年,当再一次听到“殷柏雪”的名字时,还是会让她感觉颤栗和不安。

抬起修长的脚步,华闫峰款款落到夏心悠的眼前,俯下身子望着她,真想把她怀里的色猫拽出来。

有些事情是注定的,虽然他口口声声对她说着软绵绵的情话,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一旦殷柏雪出现,她就变得什么都不是,他就会残忍地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孤独绝望的荒芜里吧…奋…

止不住的哽咽就要冲破喉咙,夏心悠死死地咬住发白的唇角,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低低地垂着头,沉默着。

华闫峰挂掉电话再抬起眼眸的一瞬间,发现夏心悠的身影竟不见了。

焦急地左右张望着,终于在阴暗的无人一隅发现了她娇小的身躯,怀里还抱着不停揩油吃豆腐的天使7号。

华闫峰嘴角无奈地撇了撇,“怎么不说话啊?我又做错什么了吗?为了你我都不敢去碰这里的猫咪呢,悠悠,你看我多听你的话呢?你今晚要怎么报答我呢?真是会勾人的小丫头……”

夏心悠嘴角止不住地牵扯了一下,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低低地“嗯”了一声,以飞快的速度迅速地抹掉了眼眶里隐忍的泪珠儿,仰起头望着他,不说话。

华闫峰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神色里的异样,勾起涔薄的嘴角,浅浅地一笑,“丫头,你别在光天化日之下揭穿我!”俯下身子,轻柔地揉了揉她额前的发丝,“咱回家吧,好不?肥猫要是知道我大老远跑到韩国来看其他猫,说不定会气得吃不下饭的。”

想着想着,眼眶不禁弥漫着氤氲的水茫,鼻子皱了皱,夏心悠深深吸气,再呼气,不停地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

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华闫峰拉起夏心悠柔软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故作轻松地开口,“是是是,我没有好好上班,还无缘无故旷工,害老婆大人担惊受怕以后没饭吃没钱生活,确实是我的错!”

夏心悠皱皱鼻子,小嘴撅起,“干嘛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在我身上啊?我……我又没有逼你这么做!”

华闫峰抿着唇角,坏坏地一笑,“没错,你确实是没有逼我这么做,可是你用你那***的小眼神引|诱了我,我现在欲火焚身,全身有火,比死了还难受!”

夏心悠看着他隐忍的双眉,感觉到他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是有点难受的,支支吾吾地开口:

“那……那你要怎么办?”

“泻火!”华闫峰嘴角一勾,邪魅地笑着。

夏心悠沉默地低着头,面红耳赤地望着怀里的小天使7号。

7号小天使扑闪着蓝宝石的大猫眼,望望怀里身材姣好的女主淫,再望望俊逸超凡的男猪脚,发出低沉的“喵——喵——”声。

华闫峰见她红着小脸蛋的样子就忍不住地想凑上去亲她一口,无奈7号天使的体积太过于庞大,几乎挡住了夏心悠大半个身子,他根本无空隙可钻,心里闷哼一声——它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小天使?肥天使还差不多!

他唯一能碰到的就是夏心悠的小手了,轻轻地拉过来,贴着自己的脸,深深吸一口气,语气低沉而隐忍,“丫头,回去吧,只有你可以给我泻火。别跟个白痴一样白白让这肥天使揩油了,你瞧他那副小色样儿!”

7号小天使瞳孔倏然一缩,警戒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发出了“喵——唔——”的声音。

夏心悠仓皇地左右张望了一圈,还好没有人以诧异的眼光望过来,心这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公共场合说话注意点行不!”

“行!”华闫峰眉眼一挑,果断地答复,“咱们回去了我就不乱说话呗!要是不回去我估计会在这里活活憋死,到时候你别怪我胡言乱语口出狂言……”

夏心悠赶紧放下了怀里的小天使7号,匆忙地捂住了他不断溢出不雅言论的嘴,无奈地开口,“行啦行啦,快点回去吧,真受不了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华闫峰嘴角胜利地勾起,眼神轻佻地扫过脚下的肥天使,愉悦得瑟的开口,大手攥着她纤细的腰肢,“太好了——咱们赶紧回家办正事儿吧。”

夏心悠扭了扭腰肢,终究抵挡不住他手里的温柔,慢慢变得不反抗,和他一起走出了“天使街猫咪咖啡馆”。

因为华闫峰的邪言狂语,俩人在“天使街咖啡馆”逗留的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

一路之上,夏心悠一直对这事儿耿耿于怀,愤愤难平。

望着窗外下过雪之后的苍白街景,脑海里蓦地回想起他刚才接电话时的焦急,而他之所以那么焦急全因一个叫“殷柏雪”的女人。

殷柏雪像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沟壑般,存在在她的心里。

三年前若不是殷柏雪,华闫峰也许不会在荒芜的大马路上放她一个人下来,她也就不会遇到那场惨烈得几乎丧失的车祸……

夏心悠始终记得那一晚华闫峰身上沾染的香水味,那个味道像是梦靥般,一直跟随着她。每每想起,心都会像撕裂一般的疼痛!

华闫峰从来没有跟她解释过关于那一晚的香水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

她也从来不打算问他。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了?

恋人?养父与养女?还是他口口声声说的夫妻?

可是为什么他一说到“殷柏雪”的时候,语气还是那么激动?

他难道不知道她的心里一直对“殷柏雪”这个人耿耿于怀吗!?

闷闷地咬着发白的唇角,夏心悠视线一直停留在窗外,一路上都没有扭过头来看华闫峰一眼。

气氛忽然被压得很低很低。

不得不承认女人果然是喜欢胡思乱想的。一逮到空子就喜欢幻想,越想越复杂,偏偏这两个人都是死要面子倔脾气,谁也不挑明,谁也不解释,厚积薄发,越积越深,一旦触发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华闫峰百思不得其解的摸了摸下颌处新长出来的胡茬,大手随意地掌着方向盘,暗黑色的车子疾驰在宽阔的街道。

再一次转过头看看夏心悠始终面无表情的侧脸,深深吸一口气:

“我说你又哪里不爽快了啊?”

“……”夏心悠不予回应。

“胆儿肥了?现在都敢不回我话了!?”

“……”夏心悠冷哼一哼。

“说话!”华闫峰语气凛冽,脸上又换上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脸。

“……”夏心悠依旧沉默,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不爽快,真心是无话可说。

“别让我说第二次!”华闫峰火大了,他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和暴戾依旧存在,只是最近几天遇到夏心悠之后,被隐藏得很好。

可是此刻,他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克制了,他真心想不明白了,刚才还好好的跟自己有说有笑的丫头,这会儿怎么又不愿意理睬他了?

如果她觉得自己哪里做错就直接说啊,干嘛像现在这样闷闷不乐一声不吭,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

女人的心,简直是比海底的针还难摸头!华哥觉得自己现在的头都有两个那么大了!

夏心悠面对他忽然拔高的声音和怒意,心里一直压抑了三年的火苗似乎也被他点燃了,“你凭什么命令我?你以为你要我说什么我就得说什么吗?你以为你每时每刻想满足你的兽欲,我就得乖乖爬上你的床吗?你以为你在我心里真的和其他男人不一样吗?你……你不过就是比其他男人多上过我几次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我告诉你!你在我心里和其他男人都一样……”

华闫峰英俊如雕塑般的脸紧紧地绷着,面目忽然变得狰狞起来,琥珀色的瞳孔倏然一缩,冷冷地打断她,“闭嘴!你是女孩子,我教过你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

“是吗?”夏心悠低低地冷笑着,心里的怒火彻底燃烧起来了,咬着嘴角,“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从孤儿院被你领养回家的笨蛋吗?你什么时候想摸就摸,想搂就搂,想抱就抱,想上就上……”

华闫峰脸色遽变,紧紧攥着方向盘的大手猛地拍打——

“嗤——”一声,划破宁静的城郊外,距离他在韩国的豪宅还有几米之远,可是那些话实在是不堪入耳,他一个字也不想再听。

他的丫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可以什么话都说出口?

华闫峰的心狠狠地被抽痛,这三年不在她身边的日子里,她到底是遭受了些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眼角颤抖着,宠溺地望着小脸苍白的夏心悠,语气带着温柔,“丫头,你怎么了?你在韩国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吗?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去。”

夏心悠眼神淡漠地望了他一眼,低冷地开口,“搞笑!没有你的三年是我这辈子活得最快活的三年!”

华闫峰脸色瞬间变得阴暗,笑得很危险,“快活!?你倒是告诉我没有我的三年里,你都是怎么快活的了?”

夏心悠黛眉一挑,脑海里幻想着这三年里一直在自己脑中浮现的,关于他和殷柏雪抵死缠绵的场景,心中一窒,眉眼一冷:

“想知道我怎么快活?你怎么快活我就和别人怎么快活呗!你该不会以为这三年里我为了你还守身如玉吧?你都可以有那么多女人,和我上|床之后还可以和前未婚妻缠绵,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和别的男人上|床?啧啧,我现在才发现原来被不同的男人上是很好刺激的事情,怪不得你也喜欢……”

“你他妈给我闭嘴!”

华闫峰脸色青红遽变,冷冷地扭过头,攥紧的拳头狠狠地砸向透明的车窗。

“啪——”一声巨响,让夏心悠的心狠狠地一颤,下意识就想打开车门逃离。

可是——

车门打不开,不管怎么扭,怎么推,怎么撞,就是打不开。

“开门——!”夏心悠抿着发白的唇,身子微微颤抖着望着华闫峰。

“……”华闫峰沉默,低低地哼一声。

“华闫峰,让我下车,你没有权利困住我!”夏心悠小手拍打着车门,无力地呐喊,鼻子微微有点发酸。

“你他妈不是挺犯贱的吗?把你对付男人的力气全部使出来啊!?”华闫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低冷地开口。

“你让我下车,我讨厌你!你为什么一直这样对我……”夏心悠面色仓皇不安,喉咙哽咽着,开始连话都说不完整。

华闫峰听着她略带哽咽的声音,紧紧绷着的心还是微微动了一动,嘴角抿着,语气依旧凛冽,“我已经做错一次,绝对不会再错一次。”

“嗯?”夏心悠疑惑地开口。

“我放走了你一次就失去了你三年,你以为我有这么笨,再重复犯错,再让你走三年吗?”华闫峰语气很重,心却隐隐作痛。

夏心悠皱了皱发酸的鼻子,眼眶微微发红,扭过头试图撬开车门,发出“窸窣噼啪”的声响。

“别浪费力气了,我现在已经不会那么容易上你的当了,你还真他妈以为编几个谎话骗我说你被几个男人上过,我就会像以前一样大脑充血犯浑,思绪混乱到把你放走啊?你丫还真特么天真!”华闫峰勾起好看的唇线,脸上挂着胜利的笑意。

夏心悠瞪他一眼,随即冷笑起来,“华闫峰,你是在自欺欺人吧?真是搞笑!你不要自己骗自己了,不管你信不信,这三年里我就是这么过来了,每天去不同男人家过夜,和不同男人上|床。你自己不是也看到了,我和很多男人纠缠不清……!”

华闫峰挂起的笑容短暂的停留了半晌,随即消失,换上冰冷拒人的神情,“除了一个谢宇霖,还有谁?说——!”

华闫峰很明显被夏心悠的那点小伎俩激怒了,深陷在爱恋中的男人果然是盲目的。

“无可奉告——!”夏心悠眉眼一挑,轻佻地笑起,故意拖长了尾音,两个浅浅的梨涡泛起。

华闫峰视线停留在她那两个勾人的梨涡,眼神变得阴鸷可怕,伸手捏着她尖翘的下颌,粗粝的掌心轻抚着她粉嫩的唇瓣,“你这三年里就是用这样该死的眼神勾|引男人的吗?你就真的这么犯贱?那么空虚?那么想被人上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到要发疯?想你想到连家都不敢回,每天每夜留在办公室里,可是每次站在那么高的楼层往下望,想起你的贱样我他妈就想跳下去。你却在这里过得逍遥快活是吧?被其他男人上的时候爽快吗?他们的技巧有我的好吗?躺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时候会不会想到我?会不会觉得对不起我……?”

“放——手——!”夏心悠脸色有点潮红,不知不觉红到了脖子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开口。

华闫峰眉眼一挑,嘴角噙着一抹令人恐惧的怒意,小腹下有一股隐忍的怒火想要冲破,努力隐忍着,声音低沉而暗哑,“不——放——!说吧,其他男人干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你他妈要是说不出我现在就干你!”

“无耻!”夏心悠半眯着眼眸,攥紧的拳头沁出了冷汗,眼珠子转了转,嘴角随即一勾,轻佻地说道:

“干吧,你随意,如果你不介意我被人干过好多次的话……”

“闭嘴!”华闫峰感觉紧绷的神经已经彻底被扰乱,心里的防线被她的一句话攻击得土崩瓦解。

几乎在与此同属,涔薄微凉的唇吃掉了她正要出口的不堪入耳的话语。

华闫峰心都痛了,这种抽痛的感觉比死了还要难受,发疯似的啃咬着她粉嫩的唇瓣——

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不愿意听到她多说一句话,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子弹一样射穿自己的心脏,哪怕是再多听一个字,他觉得自己就要窒息。

“唔——”夏心悠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喘,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的吻,很深,很重,如同他的人一般,霸道而强势。

哪怕他现在整颗心和整个身子都泛着冰冷的寒意,唇舌尖却火热异常。

下一秒,他的吻带着癫狂般的热度,落在她的浓密的眉上,挺翘的鼻尖上,粉嫩的唇瓣上。

这情,这吻,撩得整个车厢内温度陡然上升!

车厢内极其的静谧,只听得见两人唇齿间的触碰,还有鼻尖里粗重的喘息。

夏心悠残存的理智想要推开他紧紧压迫过来的身子,然而身体却情不自禁地朝着他的方向狂奔而去。

华闫峰一直吻着,吻着,带着撕裂般的心疼,带着这三年来心里被抽空的需索,一直深深地吻着。

“华闫峰——!”

夏心悠好不容易偏过头,躲开了他近乎疯狂而热烈的索吻,低低地闷哼一声,喘着气儿。

华闫峰大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让她娇小的身子躺在自己的怀里。

“丫头,别说了成不?”华闫峰近乎恳求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让夏心悠的心猛地一颤。

“……”夏心悠沉默了,回想起刚才和他的对话,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得忒过分了点儿啊。

“不要说了——”华闫峰像个受伤的孩子一样,头重重地搁在她小小的肩膀上,刚才的霸道,刚才的癫狂似乎一下子消失殆尽,嘴里低低地呢喃着:

“悠悠,你不要告诉我你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夏心悠沉默,氤氲流转的水眸转悠着,半眯的双眸盯着他英俊的侧脸,紧紧地绷着,但是依旧美得令人心动,没有底气地开口,“你……难道就一点都不介意吗?”

华闫峰淡淡地摇头,大手用力地缠着她的腰,头使劲地往她颈窝里磨蹭,语气短促而冰冷,“介意!”

“……”夏心悠冷冷地嗤笑。

华闫峰灵巧的舌封住她诱人的口,炙热毫不客气地紧紧贴着她的身子,死命地碾磨着。

那吻啊,霸道的,挑|逗的,缠绵的,一寸寸地撩拨着她的身体,她的心……

夏心悠努努嘴,“那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大老远地跑过来,也不好好上班。”

华闫峰叹口气,想起刚才susan在电话里的焦急还有倪尔东和许贞的联手打压,再加上半路杀出的一个殷柏雪,确实是有点头疼。

夏心悠“扑哧”一笑,彻底被他的话逗乐了,似乎也忘记了关于殷柏雪的那件事,抿着唇角,低低地开口。

“你瞎说什么呢?我的肥猫有这么小气吗?”

夏心悠就站在他的身后不远处,清晰地听到了他语气里的焦急和颤抖,眉心不自觉地蹙紧,没有继续听下去,神色有点恍惚地抱着小天使7号离开了。舒残颚疈

华闫峰冷哼一哼,“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子,你这么能吃醋,肥猫的醋劲儿也丝毫不比你逊色!”

夏心悠黛眉凝注,瞪他一眼,“这么早回去干嘛啊?入场费都给了,不呆久一点多不划算啊!”

华闫峰头疼地扶额,“入场费能有几个钱啊?知道爷为了陪你损失了多少钱么?”

轻轻地叹口气,抿着服务员送上的咖啡,夏心悠感觉心口在颤抖着辶。

明明只有一百多平米的空间,她却觉得那个男人离自己好遥远,好遥远,他终究是不属于自己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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