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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混沌体

  • 作者:剑心如君
  • 类型:仙侠
  • 更新:2022-05-17 02:38:07
  • 字数:13024字

南宫雅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合理组织,给出一个接近完美的回答,只得摇了摇头,感慨道:“若是仙鹤,便素来通灵,无论是留在人间,还是归于天际,都非寻常人物可以比拟,其魂其灵,其魄其音,若逢造化,或可不朽……但这只是一种猜测……”

荆何惜认真看着她,很快直言道:“如果你没有说出后面那句话,这应该可以作为一个不错的答案。”

南宫雅道:“这当然很正常,但我想说的是……”

“你想说的是,他反过来看出公主的心病根源所在,无视了公主之前的暴躁行径,以上欺下的蛮横无礼,打算反过来施救,显得很不同寻常,对吗?”

荆何惜道:“公主虽有心病,但整体的表现并不像是一个病人,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乞丐作为一个下位者,无权无势,背后根本看不出有什么靠山,受了欺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无疑是一句反问的话。

荆何惜则是继续道:“我从师父那里听到的故事便是如此,具体人物性格如何?我当时并没有多问,甚至于直到现在,我都不想知道他们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随口一提的杜撰?对我而言,这没有太多的意义。”

南宫雅心神一震,随后似懂非懂地说道:“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想到,把这个故事讲给你的居然是你的师父。”

南宫雅同样认真道:“我家先生是个习惯追求完美的人,作为他身边最重要的随从之一,我也应该染上这样的习惯。接近完美却不到完美的答案,还是藏在心里为好,我之所以还会对公子你说这些,仅仅是因为你提起自己的师父时,给人的感觉与寻常不太一样,似乎更加细腻,也更加敏感。”

南宫雅忽然又道:“尊师现在何处?”

荆何惜的目光顿时又回到了天际之上,短暂的迟疑与沉默之后,他便语气深沉地说道:“仙若飞升,灵当归天,鹤若飞升,三魂七魄又该去向何处?”

荆何惜道:“这或许不是一件好事。”

南宫雅道:“我跟你的意见正好相反,恰恰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荆何惜道:“理由呢?”

荆何惜道:“没关系,很多人都想不到的。”

遽然间,南宫雅感受到了这股寒意,靠近荆何惜的身子猛然一缩,像是突然催动了自己身体的防御本能。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荆何惜只是淡淡道:“你还是太过紧张了一些,且不说我有没有修行神道,有没有掌握神性,只说你我现在的境界之差,倘若你若真的动起手来,除非生死之战,否则胜利的天平多半会朝着你所在的方向倾倒,这几乎是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

闻言,南宫雅有些尴尬地笑道:“荆公子,你此刻的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是对我的安慰?”

荆何惜道:“我有必要在这个节骨眼安慰你吗?话说回来,刚才的那个故事可还没有讲完。”

南宫雅顿时以手扶额,缓缓点了点头,道:“还真是……刚才我的好奇心在无形之间就偏向于你的师父了,讽刺的是,还没有问出个所以然,就又被你给吓到了。”

荆何惜道:“你是自己吓自己而已,我讲这个故事的目的可不是让你知难而退,也不是在你的面前展示自己的过去。”

南宫雅好奇道:“那公子是为了什么?”

荆何惜道:“若你耐心听完,相信你会知道答案。”

南宫雅于是不再多言,静静等待下文。

将话题拉回了那个故事,荆何惜很快又道:“那位贵族公子原本是嫉恶如仇的性子,路见不平,便要拔刀相助,听到乞丐这么一说,心中惊异的同时也是有些好奇,便打发走了那些侍卫,跟着公主与乞丐来到一间客栈。到了客栈的厢房之后,乞丐给公主把了把脉,然后又看了一看公主的舌苔,确定了公主的舌苔并没有异状之后,乞丐拿出了一枚银针,刺入了公主的百汇穴,然后又用一根钢针扎进了公主的神庭穴内,两针两气,都很充盈,在公主体内互相冲撞,使得公主很快昏迷过去。但仅仅过了一会儿,公主就慢慢苏醒了过来。”

南宫雅点了点头,同时目光闪烁,像是听得入迷。

荆何惜继而道:“公主苏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乞丐,为什么她昏迷的时候会那么痛,醒过来却又完全不见丝毫痛感?”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问。”南宫雅忽然插话道。

荆何惜道:“你可以问。”

南宫雅道:“一个人在陷入昏迷的时候,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吗?为什么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她还能感觉到痛楚?”

荆何惜道:“当初我也是这么问师父的。”

南宫雅眼中若有神光迸发,几乎是用着一种充满惊喜的语气问道:“这么巧,那尊师是怎么回答的?”

荆何惜道:“师父告诉我,这世上有许多人拥有特殊体质,其中一个名为混沌体的体质,算是特殊中的特殊,另类中的另类!拥有混沌体的人,即便是在完全昏迷的状态,也能够在自己的脑海内开启第二世界,修行不同于现实的道法,完善不同于现实的规则,直到他的力量足够强大,第二世界与第一世界可以完成交汇与融合,那便是翻天覆地,再造乾坤之时!”

“混沌体?”

南宫雅仔细琢磨着这个名字,仿佛觉得在哪里听过,但仔细回想的时候,又觉得想不起来,一时之间,显得有些纠结。

荆何惜于是解释道:“按照我师父的理论,所谓混沌体,便是天地开辟,未分清浊之前就诞生的先天神魔与后天神灵中的佼佼者结合后小概率诞生的一种体质!物以稀为贵,体以少为尊,这句话并不是在任何时候都对,但每当师父对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都觉得印象极其深刻,像是有人用一把极其锋锐的刀,在我的脑海里勾勒,意图同岁月一般铭记,直至不朽!”

南宫雅咂了咂舌,足足过了半晌,才勉强接过话茬:“荆公子,你的意思是,虽然这种混沌体本身就是先天神魔与后天生灵结合后所产生的小概率事件,无论是在哪个纪元,哪个时代,都是极其稀少的一类。但只要它出现,只要它存在,便有机会缔造真正的不朽,创造真正的传奇!对么?”

荆何惜道:“可以这么说。”

南宫雅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惊人的猜想,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以公子之见,当今大离皇帝是否属于这种混沌体?”

荆何惜仔细思考了一阵,方才道:“虽然我还没有见过他,但他应该不属于混沌体。”

南宫雅道:“为什么?”

荆何惜道:“原因很简单,他要做的事,从来都不是把已经制定好秩序的天地又变为苍茫不定的混沌,也不是把已经赋予了足够意义的日月变为无法与任何生命挂钩的虚幻之物。”

闻言,面具之下,南宫雅的瞳孔骤然一缩,震惊道:“那公子是说,真正的混沌体,是有可能做出那种疯狂之举的?!”

荆何惜道:“正是如此。然而这些东西,有相当一部分都属于我师父的猜想,没有直接的文献和数据来证明。基于师徒之间的情谊,我是有理由相信他,但你却不必要有这样的理由,也不必要在这个事情上记挂的太多,因为这很有可能影响你原本的计划和行动。”

南宫雅道:“如此说来,公子对我讲这个故事,还若有若无地牵引我的思绪,让我在心中思考那个公主是否与传说中的混沌体有关?目的也不在此?”

荆何惜道:“没错。”

南宫雅顿时苦笑了几声,道:“那我真的是有些不太明白了。”

荆何惜道:“这或许是因为那个故事还没有讲完。”

南宫雅道:“方才你讲到了哪里?”

荆何惜故意在自己的脸上表现出一股回忆之色,随后道:“我刚才讲到的是,那名乞丐看过公主的舌苔,并先后用两针刺入公主的百汇穴与神庭穴,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便让公主经历了昏迷和苏醒两个阶段,并对于自己脑海中感受到的痛苦提出质疑。”

南宫雅仔细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同时还不忘出言夸赞:“或许荆公子你讲故事的能力并不是那么出众,但你吸引人的兴趣,勾起人的好奇心,在各个话题之间来回切换,又及时做出总结的能力,的确很出色!”

荆何惜道:“我可不觉得这像是什么荣誉。”

南宫雅道:“但你可以得到荣誉,只是这种荣誉,并不一定要让我来颁布。我总觉得自己还不具备这样的资格。”

荆何惜道:“你太谦虚了。过分的谦虚,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南宫雅道:“应该也有人对你说过类似的话吧?”

荆何惜道:“没错,你家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南宫雅道:“那么你有没有对我家先生讲过这个故事?”

荆何惜道:“没有。”

“没有?”

不知是因为荆何惜此刻回答问题的速度太快,还是这个问题的答案本身就足以令南宫雅感到惊讶,两三个呼吸的时间之内,南宫雅的神情就已经完成了好几次的精彩转换。

等她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声音之中也是难掩那种惊疑与震撼:“若是公子愿意与我家先生探讨这个故事,并且在他面前讲述混沌体的奥秘,我想你能够收获到的会更多。这些东西,是我暂时无法给予,也无法企及的。所以我实在不知道,像你这样的聪明人,为什么不走聪明的路线?”

荆何惜似笑非笑道:“聪明的路线,你说的是捷径吗?”

南宫雅道:“可以这么理解吧。”

荆何惜道:“但你不觉得,这又像是一种干扰吗?”

南宫雅怔了怔,随后道:“好像是因为我的干扰,直到现在,你都只是对我介绍过故事中的细节与关键,乃至将远古的传说都融为一体,可却还没有提到结局。”

荆何惜道:“我只是随口一说。如果真要细究,这个故事没有结局的真正责任并不在你,而在于我。”

“在于你?这从何说起?”

南宫雅顿时感到更加的疑惑。

荆何惜道:“如果当初我在师父对我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就已经把所有潜在的问题都提了出来,今日我便没有必要把这些东西抛给你,大可以藏在心里,又或者完全相反,大大方方地告诉给你,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不上不下。”

听到这里,南宫雅的反应完全应了一个词语,那便是云里雾里。

过了片刻,她便忍不住问道:“我怎么越听越觉得奇怪?公子我讲这个故事,难道不是为了勾起我的兴趣?然后再进行解答,同时与我共同探讨一二吗?事实证明,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只是我对于混沌体知之甚少,所以暂时还不能与你引发足够的共鸣,这不是我的问题,又是什么?再者……就算是那些天赋惊才绝艳的天才,在小的时候,能力也都会有限,远远超出同辈人一大截,不代表能够提前与长辈并肩,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眺望千万人都无法企及的远方……只有这样,才更加符合人的准则,否则便像是生而天人了……太过于惊世骇俗!所以若要细究,还是我的责任比较大,其次,便是公子的师父了。”

“他没有责任!”

南宫雅之前的那番长篇大论,自然不是一口气说完的,中间也有明显的断断续续,如同一位迷途之人,就算突然抬头看见了天上明灯,也要思考一阵,走走停停。

可荆何惜的这句回应,却完全没有这么多起伏,直接就给出了一个不容置疑的答案。

虽然这句话的字数的确更少,但若论穿透力与信念感,迄今为止,南宫雅在荆何惜面前说过的所有话,都不及这短短几字。

也难怪当南宫雅回过神来,会下意识地试探性说道:“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荆何惜道:“你没有说错,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在陈述我认为的事实。我师父他的确没有责任,因为他是个很特别的人,特别到我与他相处的三年时间,他都没有告诉给我他的真正名字,只是任由我称呼他为青衣先生,同时那三年里,他也没有给我一个像样的姓名,只是将师父对徒弟的细心指点贯彻到底,用他自己特有的方式,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这又是一句简短的话。

可从荆何惜的口中传出,进入南宫雅的耳中,顿时让她感觉没有那么简短,也没有那么简单。

犹豫片刻之后,她选择继续发问:“荆公子,你与尊师相处的那三年时光里,彼此习惯的特有模式,我并不能够很好地理解,因为我实在很难想象,两个定下师徒关系的人,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真正姓名,是怎么能算作真正认识的?那些无形之间的隔阂又是怎么被打破的?我只能感到佩服,以及感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毕竟就连像我家先生那样的人物,在初次遇见我的时候,也是愿意主动告知自己的姓名,然后才问起我的情况,打算赋予我新生的。”

荆何惜道:“然而直到现在,你应该都不能肯定他当初告诉给你的究竟是真名,还是化名吧?”

南宫雅道:“的确,但这并不重要。”

荆何惜道:“这也证明你我之间的想法是可以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因为我们的性格有共同之处,虽不至于互补互助,但也不至于大为排斥。”

南宫雅道:“我还是可能有些难以理解,就比如公子告诉给我的这个故事,倘若它注定没有结局,那位公主又真的拥有混沌体,一个街头乞丐又如何能够看出她的秘密?一个只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没有通天修为,绝世功法的贵族公子,又如何能够在与她的战斗之中占据上风,并且惊走她身边众多侍卫的?太多不合理之处夹杂在一起,还能够显得自圆其说的前提,便是故事的结局真正合理,可它连结局都没有……我实在感到……有些超出我的接受范围了……”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但是故事并不好写。毕竟故事中的人物是一个公主,而且还是一个非常高傲、任性、刁蛮的公主,一般人根本驾驭不了她。而且还需要有着非常强悍的耐力,以及足够的毅力,才能把一个任性的公主驯化成自己的仆人。

所以,这部书的剧情并不简单。

"这个故事应该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孩子的爱恨纠葛,男人是一个富商。但是女孩子是皇帝的宠妃,女孩子有着非常高傲的脾气,她的性格非常倔强,但是这个男人却偏偏喜欢上了女孩子,女孩子不愿意嫁给他,男人便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女孩子的身体,然后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女孩子,女孩子一气之下逃走了,男人便四处寻找,但是却没有找到女孩子。

这只虾的尾巴上有着三片薄而锋利的肉翅,肉翅上的肉质细嫩光滑,看上去像一块美味的蛋糕。

这只虾身上的皮毛呈现金黄色,像是一件艺术品。

而且这种虾的眼睛颜色非常鲜艳,看起来就像是黄水晶似的。

在它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鱼腥气,这种香味与它的肉味混杂在一起,让人闻了之后胃口大增,恨不得立刻吃掉它。

它的脑袋非常大,足足有三十厘米左右,这个脑袋就像一座小山丘似的,脑壳上还长满了尖锐的牙齿,看起来凶狠异常,非常吓人,而它的眼睛则是一颗红宝石般的眼珠子。

它的肚子很大,比一辆卡车还大,肚子下面是一圈白色的腹鳍,看起来有些像鱼类的鳃,但又比鱼类的鳃要宽上许多,肚子上面长着六根短短的手指粗细的触须,每一根触须上都带着尖刺,尖刺上带着一点点的绿色,看起来像是剧毒一般。

它的身体上也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鳞甲,整个虾的外表看起来非常坚固。

男人很颓废,他不停的喝酒买醉,但是他却越喝越清醒,最后他竟然把自己喝成了一个疯子,然后他把酒瓶砸向了墙壁,结果他却把自己砸的满身血迹。

这种虾的个头很大,一条一米长左右,体重大概二十公斤上下。

贵族公子看到后,哈哈大笑,他觉得这位乞丐实在太有意思了。他还特地留下了钱财和银子,然后骑着马扬长而去,留下了那位乞丐和一群人面面相觑。

乞丐把那锭银子交给了身旁的乞丐。乞丐看了看,发现自己手中的银子已经不多了。于是乞丐便把银子递给了身旁的另外一名乞丐,乞丐接过银子,对乞丐感恩戴德,他们两人便一同回去生活。

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但是故事并不好写。毕竟故事中的人物是一个公主,而且还是一个非常高傲、任性、刁蛮的公主,一般人根本驾驭不了她。而且还需要有着非常强悍的耐力,以及足够的毅力,才能把一个任性的公主驯化成自己的仆人。

冷淡,而又刺骨。

嗖!

南宫雅道:“这样的你,更有人性一些,不至于提前进入那种地步。”

荆何惜道:“什么地步?”

听到荆何惜的解释,南宫雅还是有些疑虑:“一个乞丐怎么会有那种本事,看出公主的心病?”

南宫雅道:“未修神道,已有神性,并且在不知不觉间,神性已经逐渐取代人性,直至完全吞没的地步。”

听到这里,荆何惜忍不住笑了笑。

但这种笑容,这种感觉,赫然与朋友之间的玩笑截然不同,若用自然之物来进行比喻,那便是介乎秋叶与冬霜之间的风。

“咳咳,对……”

对于荆何惜的突然打断,南宫雅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高兴,只是发出了一阵咳嗽的声音,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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