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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徐州托孤

  • 作者:醍醐香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11-08 07:42:42
  • 字数:7178字

次日徐州百姓,拥到府前一顿哭拜。徐州众军戴孝,全城举哀!刘备一面安排丧事,一面处理陶谦后事,大设祭祀!糜竺将陶谦遗表,申奏朝廷。曹操在鄄城,听到陶谦已死,托孤刘备,大怒!

这日刘备军营中,正自愁眉不展,与关张凌商议此事。

“玄德!”陶谦那苍老无力的声音响起,“今日请玄德前来,不为别事,只因老朽病危,朝夕难保,时日无多了,万望明公可怜汉家城池为重,受取徐州牌印,老夫死而瞑目矣!”说罢一声长叹。

“陶公莫妄自菲薄,来日方长。。。。。。”

才刚入徐州,糜竺陈登曹豹等人就于城门恭候。糜竺本就同刘备有亲,自是亲厚,经上一战,徐州众将士对刘备皆恭敬有加,遂按陶谦口令引刘备入榻前。此时的陶谦,已风烛残年,垂卧病榻,一见刘备更是老泪纵横,留了糜竺陈登曹豹等托孤大臣,其余皆殿外等候。www.medabc.com.cn 江南文学网

“玄德若再推辞,老夫死不瞑目啊!”陶谦见刘备一直不肯受印,一时气血攻心,一阵咳嗽,蓦地一口鲜血。殿内众人皆掩面而泣。陶谦拼尽全身力气,依躺刘备身侧,气若游丝,“老夫举荐一人,可以辅佐玄德治理徐州,是北海人,姓孙名乾,字公佑,此人可使为从事!”转头又对糜竺曹豹和陈登说:“刘公乃当世人杰,你等当共事之!”说罢命内侍取来徐州牌印交于糜竺:“此徐州牧印,万让玄德收下!”刘备含泪掩面终是推脱,陶谦以手指心,眼里终是不舍这徐州大业,郁郁而终!一时殿内哀声一片,雄霸一方的诸侯就此落幕,无不悲凉!殿外随着内侍的一声“主公殁矣!”哭声大起!陶商陶应即刻奔与陶谦床前,大哭不止。糜竺领徐州众将跪拜于殿前,“望刘使君领印!”刘备始终是不接,陶商闻言,眼神凝重,不发一言。

“非也,老夫行将就木,玄德乃汉室之胄,德广才高,又树功立业于徐州,玄德可当此重任!”

“陶公有二位公子,何不传之?我一身安能当此大任!?”

“你们有什么看法?”

在场众人闻言皆是一惊,陶谦这是要将徐州交给刘备,曹豹等人皆面露不悦。刘备再三推迟,“我何德何能,当初为平原令的时候犹恐不称职,今更是不敢当此重托!”

糜竺陈登见状忙附议道:“如今主公多病,不能视事,望刘使君万勿推迟了!”

张飞还是当初陈群来投时的态度,“又不是我强要他的州郡,他好意想让,何必苦苦推迟!”刘备微微抬眼,不答言,眉毛轻轻挑起。张飞接着道:“大哥啥都好,就是有样毛病不好!”

“哪庄毛病啊?”

“大哥心太善了,徐州落咱们手里不比落曹操手里好吗?曹操那厮扬言要屠城!”张飞顿了顿看向关羽道:“二哥,你说是不是?”

“老夫两个二子皆不堪重任,老夫死后,望玄德好生教诲,切勿令掌徐州事。玄德仁厚,可保二子一生衣食无忧。”

“事不宜迟,咱现在就见!”权利交替更迭之事,表面风平浪静实着波谲云诡,暗伏杀机,特别是现在还没有明确的徐州牧的时候,国不可一日无君,城不可一日无主!

“那我们现在就走。”刘备说罢就往陶商府中去,三人紧随其后,临出门时,张飞剜了眼凌冰,“尽出馊主意!”

徐州城虽大,策马一会就到了陶谦府邸。一片素缟,皆是前来祭拜的徐州显贵。二陶立于大门同来祭拜者回礼。

“二位陶公子节哀!我有要事相商!”刘备远远一辑,陶商陶应互眼神交汇,陶商遂领刘备入府内一安静雅致的小间,喝退下人,请入席座。

“刘使君何事相商?”陶商道。

“承蒙陶公厚爱,将徐州相托!刘备自知不能胜任,还望大公子自领徐州牧,守徐州平安!”刘备开门见山,言辞恳切。

陶商闻言,也不知真假,略一沉吟,“父亲自有父亲的道理,我等不便多言!”

“我得蒙陶公抬爱,得小沛以落脚,与陶公共抗曹操,但这徐州牧我是万万领不得!”刘备这番话自是谦虚,如果没有刘备领兵来助,徐州早就是曹操的囊中之物了,而且一开始陶谦给刘备豫州牧这个称号不过是拿刘备当门板使的,众人如何不知!

这陶商见刘备不似作假,却冷笑一声:“我父宽厚仁慈,见使君侠义心肠,前来相助,自是要报答使君,借一州郡给使君落脚!”

“那是!陶公仁厚之心,我常记与怀!”

“我父亲临终前命使君暂代徐州,现徐州诸事安稳,使君不如与我共图大事?我待使君定会像我徐州糜陈曹家一样的待遇。”陶商这话再明显不过了。

“我大哥一番好意竟教你这小子给说的图谋不轨了。这徐州不待也罢!”张飞口直心快。

“三弟不可胡言!”刘备喝止。

“我张飞句句实言,非胡言。”

“既然将军认为我徐州薄待了你和使君,你姑且说与天下人听!”陶商本就忌惮刘备,在托孤这件事上本就不占理,被张飞一顿抢白,恼羞成怒!

“大公子,莫动怒,刘备此来就是辞行的,你我合则两利,分则两害,望公子以大局为重!我等先告辞了!”刘备一番话不卑不亢,掷地有声,说罢便领了三人出门去了!

刘备应该打死也没想到陶商会有这种想法,一时很是失落。凌冰见状,故作开心道:“大哥莫伤心,陶商不是个可共谋的人,咱们回小沛,招兵买马,一统豫州去!”

“就是,还是咱小妹有见地!”张飞哈哈一笑。关羽自是不言,刘备说什么就是什么。

与此同时,糜竺府内,糜竺和陈登二人端坐于茶桌前,茗香四溢,糜竺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抿了口茶,淡淡道:“元龙,这茶是今年秋茶,虽不算上等,但在这蝗灾之季,算是弥足珍贵了!”

“子仲爱茶,哪有不好之处!”陈登笑笑。

“主公新丧,这城不可一日无主啊!你我同根同系,可有什么看法?”糜竺说罢一皱眉。

“主公病危才将我从下邳召回,这徐州之事,子仲还是比我了解啊。”

“元龙,今日无外人,你我不必打哑谜,你心中可有明公人选?”

陈登闻言一笑,心下道,“你这老狐狸,你心中早有人选却还来问我。”陈登十指沾茶水,在茶几上默默写下一个字“刘”

糜竺其实早就算到了陈登的心思,二人自是不谋而合的,不然哪会冒冒失失的邀陈登喝茶呢,试问道:“今日我见刘使君去陶府见了大公子,出来时那张飞愤愤不已。”

“徐州非刘玄德不可,无论是袁术袁绍刘表任何人来领,对于你我来说都是灭顶之灾,他们都有自己的嫡系士族,怎会有你我容身之地,他们到来之时就是徐州换血之时。而刘备不同,他眼下只有关张二位猛将,皆无根系,连赵云都是那公孙瓒处借的,士族只有陈群一家,而且基业未稳。”

“那大公子呢?”糜竺看向了眼陈登

陈登不由得摇摇头,“子仲啊,若是你自己独自选择,你都不会选大公子吧。我陈登不得不佩服主公的深谋远虑,第一,刘备仁厚,可保陶家后人衣食无忧,大公子不可堪大任,他心向曹家,那曹豹如那蛮牛,就怕为他人所利用,反而丢了性命;第二,刘备有抗曹的能力,可保徐州百姓免遭荼毒;第三,刘备尚无根基,可保徐州士族,以免动荡不安。主公真是费尽心思啊!”

“元龙与我所想一处去了,我刚得到消息刘使君正准备回小沛。”糜竺眉毛轻轻一挑。

陈登听罢,“这事好办!”

“哦?”

陈登微微一笑,附到糜竺耳边一阵耳语,说完拍了拍糜竺的肩头。二人相视而笑,糜竺大惑得解:“还是云龙有办法!”

“管他是谁占着,咱们现在是皇上亲封的名正言顺的豫州牧,青州不是也有三个青州牧吗?孔融,田楷和袁谭,他们三分而治。只要咱励精图治,把曹操打出豫州,那咱也也扬眉吐气了!这徐州嘛就让徐州事徐州了。”凌冰笑了笑道。她如何不知徐州对刘备的重要性,但他只是不想刘备入徐州带走糜家的人,反正曹操最后都得一统北方,现在她只能抓住刘备仁义的心理,让他一心一意偏安小沛。

“那明日咱就去拜会陶家公子,告知我意,让他早日稳固徐州,以备曹操来犯!”

“三弟所言并非没有道理,我们自桃园结义以来,一直漂泊不定,如果得了徐州,就有了一座坚城立足,进可图大业,退可保平安!”

“住嘴!你们两再说这种话,我就不再认你们这两兄弟了!我刘备就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行此不义之事。”刘备不待关羽说完,便打断了。

却说陶谦在经过徐州这一系列的事,心力交瘁,深染重病,渐看沉重,于是遣人去小沛请刘备。刘备携了关张凌带数十骑一同前往,临行前陈群一再嘱咐不要参与徐州之事,却是不见陈泰,“应该又是被陈群锁家里了吧。”凌冰心里暗笑。

二人何曾见刘备这么严肃过,一时闭口不再言得徐州的事。张飞哈哈一笑,“大哥不让说,那咱就不说呗!还是咱兄弟重要,其他算什么!”

凌冰略一思索:“大哥不取徐州就不取呗,咱们回小沛,继续领咱们的豫州牧。”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豫州牧?咱才一个小沛,豫州其他地方都是那曹操占着。”张飞嗤笑道。

“曹操今因为蝗灾而罢兵!来年春暖必会在此领兵来犯。徐州非玄德不得安啊!”陶谦无力的摇摇头,直接打断刘备的话。

刘备一脸愕然道:“陶公何意?是怀疑我有吞并徐州之心吗?我若有此念,皇天不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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