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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8 章 谁的骗局

  • 作者:渔樵cy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12-17 19:16:02
  • 字数:8602字

扼住脖颈的手掌收缩,麻痹、窒息交替冲上头脑,出奇的是,她没有很害怕。尽管意识提醒着她应该做出些反应,比如战斗,比如喊救命,但她仍盯着多弗朗明哥。

“你…说过…不…不会…杀…我……”

胸口忽的灼痛,黑暗中一闪而过光芒刺目,林林霎时惊醒,满室寂静。

“呼……呼……”

大概白天受了刺激,这一次的梦真实了很多,疼痛、悲伤、还有一些情感,如潮水席卷,让她压抑的喘不过气。

没想到就一招,多弗朗明哥竟然认出她,找了过来!

多弗朗明哥掀了掀眼皮,冷漠的目光与她对视,似乎不介意她是睡是醒,伸手,重新贴上脖颈。

他俯身,挡住洒落窗子的月光,一张脸沉入漆黑,阴影勾勒出凌厉的轮廓线。带着寒意的指尖划过血管,激起层层战栗。

梦里的某个画面,他似乎承诺过。

青雉走了,斯摩格敌不过,船上没有谁奈何的了他。

早知道在岛上不冒出来出风头了,那时也没办法,斯摩格为保护海兵正面抵抗多弗朗明哥线刃。若她不跳出接下,斯摩格怕只能被抬回海军支部了。

手指用力,扣压进皮肉,与筋骨僵持,墨镜后的眼神残忍暴虐。再用力一点,纤细的脖颈就会为他折断。明哥笑了声,松开手。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肌肤上印下的红痕,又靠近了些,独属于他侵略意味实足的压迫感将她笼罩,“那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船舱外,守夜的两个士兵擦擦寒风中流下的鼻涕,继续全神贯注眺望海面。

就在刚刚的梦里,他也是这般,想杀了她!

话音未落,船上某处刺出一闪光芒,不约而同望去。

夜风吹起浓雾,远近笼盖。

“那位置……”海兵摸摸头,“夏薇中将是不是睡那间房?”

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斯摩格拧眉,迈上楼梯,停在门口。

“咚——咚——”

指节叩动木门,响声干脆沉闷。

意识到来人,林林偏头,求救的话语未出,后颈钝痛,眼前天昏地暗。

多弗朗明哥抱起女人,震开窗扇,下一秒消失黑夜中。

“老大,刚刚,刚刚好像有黑影飞了出来!”

甲板上海兵揉揉眼,指着空无一人的半空。

斯摩格敲了半天没回应,推了推,从里面锁上了,“我进来了!”

一脚踹开门,空荡的室内窗帘鼓动,被褥掀翻,冷风渐渐吹散萦绕余温。

醒来时后脑勺酸胀疼痛,她想揉一揉却发现手被人压住了,不过还好只是被打晕,而不是割断头颅。

等等,压住?

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目光尽头离得极近的是一片肌理分明的麦色皮肤,裸露的肩颈,虬结的肌肉,充斥着原始的野性与力量。

发生了什么,她被睡了?!!

不不不,身体似乎没有碾压感,但是手臂好像有点发麻。她像个玩偶一样被人压着睡觉啊!

使劲推离那个怀抱,不料闹醒了某只火烈鸟,被打扰到酣睡,翠绿的眸子盯着她,微微眯起,恍惚间杀意泄出。

后颈发麻,林林下意识缩起脖子闭眼,她暂时不想血溅三尺。

等了会儿,惨案未来得及发生,男人松开手,她被换了个姿势搂住,压麻了的手臂得救。敢情真把她当人形抱枕了。

头顶传来的呼吸声重又均匀,温热的气息拂动碎发。提着的心放下,林林缓缓睁眼,小心翼翼仰起脸,睡着了的男人虽然看上去还是不太好惹,不过没那么使人觉得恐怖了。

老实说,她刚刚差点没认出他来,多弗朗明哥拿下眼镜后原来是这种样子,斜挑的剑眉下是一双细长而凶狠的眼,幽绿的色泽像一滩深沼,冰冷阴鸷。

认清现实处境,脑中思绪万千。

多弗朗明哥为什么对原主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他们一定发生过什么。可她,天然的反感这个男人。为今之计,保住小命等救援吧。草帽伙应该快到了,有庞克哈萨德的交情,罗应该会听她解释的吧。

想到他,林林赶忙摸了摸胸口,凸起的小圆环让她安心了几分,还在。

贴着她鼻梁的下颌抬了抬,粗硬的胡茬蹭过额头,男人隐隐又被动醒。

“这么早,不睡了?”含糊的,带着些懒散倦意。

林林吓得连呼吸都不敢了,憋着气一声不吭。

多弗朗明哥睁眼时,女人阖上的睫毛还在不停颤抖,嘴角抿紧,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演技拙劣。当初又怎么将他蒙在鼓里,借死逃脱的!

捏了捏她长圆了的脸,眼底郁色褪下。

不想回来,不想喜欢,荆林林,你是不是食言了。

自她上次死亡,他已经很久没睡过好觉了,有梦时是血腥的火光,无梦时是冰冷的孤寂。挣扎的久了,他其实早已习惯为伴。美酒、性/爱、杀戮……多多少少能够缓解,但都没她管用。

他不该有软肋,他动过杀她的念头,在她想逃跑之时,包括真的逃跑之后,可当她醒来看着他那一刻,他动摇了,弱者才谈论软肋,他足够强,足够把她禁锢身边,那便让她陪伴吧,无论天堂,无论地狱。

多弗朗明哥真醒了,她也实在憋不住,破罐子破摔,狠狠呼出口气想瞅瞅什么状况,刚掀开条缝,正好被他捕捉。

男人的眼神偏执,却又带了点温情,让她觉得不适以及悚然。

看进她清澈的眸光里,多弗朗明哥牵了牵嘴角,眉宇间戾气消散,揉她的脸,“林林,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你也当没发生吧。”

林林很想问一句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有些东西明显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惊恐瞪向男人,“你…你……能退开两步讲话吗?”

多弗朗明哥撑着脑袋笑起,显然也知道她指的什么。薄唇扯了扯,“不能!”

如果失命和失身非要选一个,不,她一点都不想选。

连爬带窜逃下床,脚还没碰到地面,就被男人一把拉住,翻身压入床被。

按住她挣动的胳膊,大掌沿腰线逡巡。俯视的神情宛如戏弄到嘴的猎物,“跑什么!”

荆林林用劲抵抗,然而同他强硬的挟制相比,全然无用。

“多弗朗明哥,你……”意识到事情的发现超脱了她想象,“痒,痒,哈哈哈……你放开我,哈,哈哈……”

他从来都不喜欢在这种事上强迫,那很蠢,也从来不算享受。

“波噜~波噜~波噜~”

送报鸥飞过山墅,雪白的报纸被扔进室内,同一时间,电话虫急促响起。

多弗朗明哥松开蜷成一团笑软了的女人,勾手,挑过桌上电话虫。

“多弗,报纸上说你辞去七武海了,怎么回事?军/火/商电话打不停,好多生意要中断,你人在哪?城里也乱了……”

女人裹起被子离他老远,不知好歹的还谋划往外溜,时不时警惕瞥来,小脸上写满深仇大恨。多弗朗明哥将人扯过,略显警告意味的盯了眼,扣住她手腕。

久久没得到回应,电话那头迪亚曼蒂不解,“多弗?多弗?你在吗?”

“嗯,军火那边暂时不用管,不过是些小生意,有利可图自然有人贴上来。盛大的宴会才刚刚开始!至于七武海身份,下午三点过后,一切就见分晓。”

他们无条件相信多弗,听他如此说,心里有了底。

“那你人呢?城堡里找不到你,出去了吗?”

“召集最高干部,我马上就回。”

金色的阳光移过地毯,铺洒床面,光与影交织,描绘灿烂前奏。

多弗朗明哥挂了电话,下床,他很期待即将到来的表演,可预料的精彩纷呈。披起外套,从抽屉中抽出领带扔给女人。

荆林林皱眉看看手里东西,再看看他,乖巧递了回去,一脸“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表情。

多弗朗明哥面色变了变,并未发作,接过领结,就势扣起女人下巴,带有惩罚性的吻在她猝不及防转头后落在嘴角。

拇指按压过饱满下唇,视线胶着于她柔和的眉眼。他尝试过,无人能替代她,他也接受不了再次失去她,等解决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谁也不会将她抢走了。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翩飞的粉羽大衣消失在海天之间。林林推开窗,山风清凉,瞬间涌入,稀释掉令人窒闷的气息。

捡起地面报纸,展开,另一侧,七武海特拉法尔加·罗和草帽一伙破例结盟,政府方面对此含糊其辞,看上去风平浪静。

德雷斯罗萨之战,从此刻开始。

她被多弗朗明哥安置到了某座孤岛,看样子离德雷斯罗萨应该不远,可她没有地图、没有任何通讯设施,无法同外界联系。

岛不大,从窗户探头就可以俯瞰整片陆地,岸边没发现船只,倒看到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斗鱼徘徊周围。

伸了个懒腰下楼,不知道冰箱食物充不充足,她可能要在这困上几天了。

德雷斯罗萨——

“路飞,太乱来了!我们的目的是摧毁□□ILE工厂,不要上他的圈套啊!”

弗兰奇转头,原本站在他身边的人消失了。

“你好,我要报名!”

登记台前趴上个白胡子“老者”。

“好的,请填写报名表哦。”前台小姐递出纸张。

“路”字刚写下,穿着短裤的机甲改造人抬手将人拎走。

“路飞,你确定要参加?这很容易泄露我们踪迹。”

“嗯,那是林林的武器,她帮我救下艾斯,我要赢下奖品还给她。”少年的神色一如既往坚定。

与他对视,弗兰奇好似料到了般,“好吧,拿你没办法,不过有恩必报,super男子汉!!”指指写下一半的名字,“但你必须改个名字。”

格林比特东南海滩——

四人分成两组,罗宾和乌索普进入森林调查损坏的军舰,罗则带着凯撒等待和多弗朗明哥交易。

“明白了吧,赶快逃离那个小岛!”山治从紫罗兰处得知骗局真相,立马电话联系同伴。

白线划过天际,海面倒映出一路明艳的火烈鸟色。

“笨蛋,已经迟了!”罗挂掉电话,遥望天边。

海浪一阵阵扑打沙滩,鸟虫鸣叫,日光明媚,丝毫激不起他半点兴致。中计了么?果然,他比想象中还难对付。

“究竟该怎么办!”

广场上吊钟敲响,余音宏亮而绵长。

“当——当——当——”下午三点整。

茂林中,以藤虎为首的海军持枪走出,严阵以待。

阴影掠过地面,粉红羽毛飘落,多弗朗明哥悠悠然站定,笑得邪佞猖狂。

斯摩格抽了口烟,转身,“别喝醉了,这段路不好走。”

“知道知道,我的酒量您还……”

肩膀被拍了拍,回头,一壶酒扔进他们怀里。

“烟鬼老大!”受宠若惊。

自来到这个世界,时不时会梦到一片茫茫雪地,呼啸的风刮起雪花覆盖零星血迹,而她跪在雪中,不知疲倦的挖寻。

斯摩格拿起望远镜,拉长,穿透夜间的雾,灯塔橙黄的亮光隐约可见。

“天亮前就到,守好最后一程路。”

灼烈的烧酒入喉,驱散寒冷,振奋起来的海兵忙不及点头,“多亏了入夜前的那阵风,一下缩短了行程。怎么又起雾了,幸亏支部港口附近没有暗礁。”

夜间冰凉的空气吸入肺腑,缓和了她不安定的心,困意渐渐袭上眼皮,翻了个身,却意外发现床边立着个黑影,心脏差点没蹦出胸口。

无形的线很快将伤口缝合,手指捏动,枯木化为齑粉,滑落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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