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我没有支持者，所以跟我签订合同才有价值。”

[......什么？]鬼怪疑惑着说着

[哈？]

“我想是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要你成为我的信仰，我要和你的频道签下契约=合同”

“哈哈哈哈哈所以呢，如果你想让我成为你的支持者不好意思，我虽然知道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类，但鬼怪不能成为人类的信仰”

说实话，即使是一个低级的鬼怪，对人类来说都已经很强了。不过，这并不足以让我退缩。

过了好一阵子，一脸懵懂的零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慢着，你是说要与我签订一个‘直播合同’？]

“没错。”

“你认为存在们观看直播频道的意义是什么？”

从原则上来说，人类作为信仰的化身，是不能够介入这种合约中的。因为说得好听点信仰跟人类是赞助关系，但实际上与信仰签订合同后的化身跟奴隶没两样。

[哈哈，这真是惊到我了。]零用手捂着脸笑道。周围的气氛改变了。[我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但作为一介人类居然敢妄想跟我签直播合同？更何况是一个连支持者都没有的可怜虫？]随着它语调的改变，我能感觉到四周充满了杀气。

面对这个突然的问题，零有点惊愕，并说道你继续说下去。

“维度放送的观众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单纯为了摆脱无聊时间寻找乐子的‘存在们’，而另一类则是专门寻找信仰者的‘存在们’。我说的没错吧？”

[是的，没错。]

直播合同，通常只存在于鬼怪和信仰之间。在签订直播合同后，该信仰的化身就会出现在这个专属的频道中，而负责该频道的鬼怪就能够从化身所获得的赞助金币中抽取一部分作为佣金。

零说得没错。无法同时满足所有观众需求的原因出在‘寻找信仰者’身上，这类观众的目的就是要‘寻找一个自己的化身’。它们通常在信仰选择环节结束之后就会马上转换频道。因此，‘寻找信仰者’这类型的观众只能算是短期观众。不过......

“你说得没错，但仅在信仰选择环节正常进行的情况下才会这样。”

[什么意思？]

“如果频道中出现了一个没有与任何信仰签约的人呢？而且要是这个人展现出了超越所有信仰化身的能力呢？会怎么样？”

看着面前不知所措的鬼怪，我知道他心动了.

“寻找信仰者”的目光会被频道中强大的人类所吸引。如果这个人持续拒绝选择一个特定信仰作为支持者，那么，那些‘寻找信仰者的存在’就会一直留在那个频道。

[等，等一下！这难道就是你一直这样的原因不选择信仰]

“没错，你说对了。”

[哈哈哈哈，你这个人类真的很有趣。]零对我咧嘴笑道，

“所以你的回答？”

[......我承认你很不一般，你从一开始就吸引到了信仰们的注意力，多亏于此我也乐在其中。但是，你的妄想也仅仅到此为止。难道你还没意识到吗？一个普通人类是打不过信仰化身的。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我不这样认为。”

[你已经错过了机会。看看你现在狼狈的样子，这甚至还不是主线任务，区区一个E级副本就能够让你的生命危在旦夕，而且没有信仰在意你的死活......]

“你确定？”

[......？]

“现在信仰们肯定已经闹翻天了吧，不是吗？难道它们没有吵着让你快点开放频道吗？”

零没有说话。“难道它们现在没有陷入疯狂的好奇中吗？

[太可惜了呀，他到底死没死，我还没找到化身，我挺看好他的。]

[这个敢对抗轮回者的家伙到底是谁？真有意思呢]

[他真的是预言者吗？]

[他真的能够预见未来吗？]

[如果他能够预见未来，那他为什么会被海蛇吃掉？”]

[主播去哪里了，频道为什么关闭了

[别、别说了！你真是......]

“从现在开始，我会证明给你看。”说着他开始进行了伸腰动作，仿佛在准备着什么。

慢慢的海蛇的肉壁周围出现了小小一个的小孔

零看着我的眼神又变了，零在犹豫，不过无论如何，相信我对它来讲并没有任何损失。所以......？

零的眼睛快速地转动着，[那先让我们解决任务失败的惩罚。给我6，000金币。]

“我什么时候失败了？”

[......啊？]

“应该快满足条件了吧.进来那么久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零脸上仍然挂着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打开频道吧。就快要开始了。”

[打开？你到底在说什么.......]

然后空中弹出了一条信息。

[已激活隐藏任务！]

[隐藏任务——深海王者]

类型：隐藏

难度：A

完成条件：杀死‘大海蛇’，并从它腹中逃脱。

时间限制：10天

完成奖励：1，0000金币

失败惩罚：死亡

“看，所以我才说让你准备一下的。”

《存在》世界中的任务类型有三种。‘主线任务’控制着主要剧情的推进程度，‘副本任务’与次要事件挂钩，而‘隐藏任务’则是只会在特定情况/物品下开启。

[这到底......？]零的嘴巴因震惊而颤抖着。不同于都由鬼怪掌控着的‘主线任务’和‘副本任务’，‘隐藏任务’在满足特定条件之后会自动出现。

“你竟然连这都不知道。真不愧是个低级鬼怪。”

[你......到底是什么人？]

“反正，只要我能完成这个任务，我就能够证明自己有资格与你签订直播合同，对吗？”

零用黯然的眼神看着任务界面。它谨慎地看着我，然后问道，[这个任务，难度是A。你真以为自己能够完成？]

“没错。”

零沉默了片刻，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定一般说道：[.....好吧。如果你能够完成这个任务，我就答应与你签订直播合同。]

“OK。准备好合同”

[真是傲慢......现在我会重新打开频道。你自己努力吧。]

“啊，等一下。”如果它现在就走了我会感到很困难的。我有些东西需要确认一下。“你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又怎么了？]零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帮我修复一个系统错误。”

[系统错误？]

“我的属性窗口打不开。”

[不可能。系统不可能出错。这个任务系统是完美的。]

“不信你自己来看一眼。”

零用可疑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喃喃自语。

[鬼怪‘零’对您使用了‘系统排查’。]

系统排查——这是一个只有鬼怪才能够使用的绝对干预技能。实际上，我并不确定是否因为系统错误而导致我无法打开属性窗口。

不过，有鬼怪的帮助应该至少能够找到一些线索。但如果连鬼怪都无法知道其原因，那么，这个对我来说将会是非常有利的条件。

[特殊技能，‘不可触碰之壁’启动！]

[无法排查-无法干预]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如果有一个频道能够同时满足这两类存在的需求，会如何？”

[你在说什么，这是不可能的。即使发生了，也只会存在很短时间。]

“因此，若你想让自己的频道变得受欢迎，那你就必须满足这两类观众中至少其中一类的需求。也就是说，要么能取悦存在们，要么取悦寻找信仰者们的存在。”

[你懂得不少嘛。但这又怎样？和你签合同与信仰订阅频道的原因又有什么关系？]

林平安慢慢说道：维度直播系统——维度放送就是针对全时空的直播活动。它的订阅者是位于不同世界/不同时空的信仰们，出演者是和我一样的人类，而主播就是就是充当我们与存在之间的解说。

“唉，真不知道要给你多少提示你才能懂。我看，这就是你频道的观众数量到现在还没过百的原因。”

[......闭嘴。快点说。]

看着眼前这个把小角伸向我的小可爱，真的很难把它与前不久炸掉人们脑袋的鬼怪联系到一起。不逗它了，现在是时候为自己争取机会了。

[我的频道？]

“好吧，我简单地解释一下。我想要与你的频道签订专属的合同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