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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1 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 高手对决(2)

  • 作者:一盘蛋炒饭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6-29 22:19:24
  • 字数:8018字

徐若锦通红着脸,微声应好,李元容立马抱起这娇媚动人的小女子……。

南宫若星清楚李元容此时沉浸花烛夜,不会找她,心中莫明失落。

没有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徐若锦并不埋怨,这样静静邀月为鉴,证明两人绵绵情意、相伴永恒。这般,她知足。

南宫若星则躲在屋内,不想去打扰,或者只是单纯不想讨没趣。

两人仰头望月,李元容拉着她的手,面向着深情一笑。

伊人软语,李元容沉思片刻,抚摸着她的肩头,道:“锦儿的嘴何时这般甜了!夜深了,咱们就寝可好?”

李元容嘴角浮起,挂着迷人浅笑道:“锦儿为何一反常态,难道锦儿不愿嫁给本王?”

“不不!只是担心,毕竟妾身无权无势、平庸无才,更非倾国倾城,所以……”徐若锦羞怯的望着她。

说到喜欢,不管她是男是女,南宫若星的心从未改变。

莹莹月下,两人翩翩起舞,美轮美奂。舞毕,李元容吻上眼前人甘甜柔唇,仿佛置于无人之境。

徐若锦安静似猫的依偎在她怀中,听着那动人心魄的心跳声,半晌方道:“妾身从未奢望过能嫁给王爷,更不在乎那一纸婚书。妾身只把王爷当成唯一至亲,即是阿姐、也是主子。今生能得王爷怜爱,是妾身运气好,如获至宝啊。”

大概只是将对良人的倾心换做对至亲的依赖吧,恐怕李元容对她也只是妹妹一般的情意吧。可能知道,她们的这层纱,已然有了细痕,只是谁都不愿率先捅破而已。

她按着李元容指示,亲自照顾司马云七的生活起居,毕竟楼无眠不太方便,寻常丫鬟又怕司马云七出现不测。

轻扣了两下门,屋里传出一声细腻苍凉的声音。南宫若星推开门,信步进屋,司马云七害怕的退到床角。

“锦儿多虑了,这世间很难有心地纯良、无欲无求的女子!没想到竟让本王寻到,实之我幸,何况本王的锦儿还这幅可人模样。”李元容扯过徐若锦,两人深情对视。

“谈不上指教!我不过就是跑腿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想知道。你有话还是等李元容来了亲口问她吧。”南宫若星利索的收拾碗筷,放入木质食盘上。

“公子莫要说笑,以公子模样绝非是个跑腿的。况且你能直呼瑞王姓名,想必不是无名之辈吧。”司马云七幽幽分析道。

南宫若星转头道:“今夜是你离开的好时机,想走便走吧。”

司马云七顿感迷茫,喃喃低语:“明知我身无分文,又人生地不熟,往哪走?真是……”

“本人没什么本事,听觉倒还灵敏!”南宫若星从套袖中摸出一袋银子,扔在她脚边。

这个举动让她奇上加奇,没待反应,抬头之际,南宫若星已如鬼魅般消失了。她细细回想着南宫若星那幅俊容,说话虽然有股痞气,可生得当真俊美。

忽然她低呼‘呀,忘了问他的姓名啦?’

相同的夜,一方香闺云雨、一处颌首思君,可束州大牢的刑房内,义挽妆被赵千折磨的不成样子,可以说是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那么一位俊俏如花的英气女子,此刻头低垂着,露在空气中的手腕被铁铐勒得淤紫。

身上的囚衣哪里还是白色,远望似一件赤色戏服,赵千负气,双眼瞪得凸起,坐在她对面的铁椅上,重重的喘着气。

他从未没见过如此顽皮赖骨,嘴硬的人,况且还是个女人。寻常无论多么可恨、凶残的恶贼在他的重刑之下,也得唉声求饶。可这个蛮夷女人,虽说貌如天仙,看似柔弱,可骨气是真硬。

向官役勾了勾手指,道:“本官先回去休息,你们继续给我打,打到她开口为止。”

几名官役相互望了望,艰难的抱拳道:“是,大人。”

赵千出了大牢,抹掉脸上的血,将湿帕随手扔到角落,负气离去。

“头,咱们还动手吗?赵大人用了这么重的刑,她不也没开口吗,咱觉得不像是个细作啊。”胖乎乎的官役随口道。

被称为头的官役,是这刑房的管事张晖,手下领着三人,这是赵千上任后特别设立的部门,专门负责撬开这些逆贼的嘴。

“胖四,实话说,我也不想动手,你说都是有妻女的人,对这女人我也实难下手啊。可如果今夜问不出什么?明日该怎么说?”张晖踌躇回道。

胖四凑近观察,见义挽妆进气多,出气少,已显濒死之状,转过沉甸甸的脑袋道:“头,她这样快死了。”

张晖踱步搓手,在两位兄弟的追问下,他拍掌决定:“胖四你将人放下来,二蛇,你去拿药。”

他们还是不能无视自己的良心,并不只因义挽妆过于俊美,而是他们从未见过重刑之下,仍旧一言不发的人。

即便这人是个细作,那也值得他们叹服。胖四把义挽妆抱到了铁床上,拿了件官役衣袍盖在她胸腹之间。

不一会,二蛇拿着两瓶外伤药,递给张晖,道:“张头,就剩这两瓶了。”

张晖不在犹豫,打算给她上些药,可手悬在她小腹上,迟迟下不去。他难堪道:“这姑娘家家的,咱也不能动手啊。”

胖四道:“不如让赵夫人来看看吧。”

“赵夫人?”

胖四口中的赵夫人便是赵千正室刘氏,她温良恭俭、慈眉善目,时常劝说赵千要收收戾气。奈何赵千一意孤行,赵夫人也不好多说,时常住在离大牢不远的寺庙吃斋念佛。

今日恰巧听赵千说夫人又去寺庙解经了,张晖觉得胖四此言有理,便唤二蛇去请。

良久,一位身着浅灰儒裙,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出现在几人面前,张晖立即上前作揖道:“夤夜搅扰夫人理佛,属下实属无奈。”

道清原委,赵夫人温和一笑,摆手道:“张大人言重了,大人要比我家那位懂得人情冷暖。”

张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道:“夫人谬赞,请!”

在刘氏娴熟的手法下,义挽妆忽得咳出血,清醒过来,望着眼前这个有些气质的半老徐娘,泛白带血的柔唇,艰难开启:“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来。”

胖四憨憨低喝:“别不知好歹,赵夫人是好心救治你!”

义挽妆撇眼,道:“口蜜腹剑!”

赵夫人的声音很柔、很暖,始终挂着笑意道:“姑娘请放心,我就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能对你怎么样?只是觉得你可怜。”

义挽妆挣扎起身,浑身巨痛,只能让她勉强撑坐,半眯着眼,冷声道:“如果不是你们耍阴招,就凭你们这些人想抓我,白.日作梦。如今到来假惺惺,我再说一遍,我虽是荒决国人,但并非是你们口中的细作。”

赵夫人连忙颌首:“我信姑娘所说,快躺好!”

“你信?”

“冲你吃了这些重刑,赵千也未问出个所以,我就知道你不是。”赵夫人将义挽妆按在床上。转头对着张晖道:“张大人,取些水来。”

喝下水的义挽妆,恢复了一丝气力,话未说完,双眼微微闭上,心里满是李元容那一眸一笑。

不由得笑出了声,胖四问道:“你笑什么?赵夫人,这不是给打傻了吧?”

义挽妆不语,只是自顾发笑,赵夫人惋惜般的摇摇头,离开刑房。

张晖把烧烙铁的碳盆端了出去,二蛇耷拉眼角问道:“明日如何向赵大人交代啊?”

张晖拿着酒壶道:“不如请示太守大人,再行定夺?”

二蛇连声阻止:“不可啊,张头!赵子杰那老鬼贪财恋色,要是见到这么个漂亮姑娘,那还不如咱们现在将这女人杀了算了。”

“可如果明日赵千大人得知此事,咱们也难逃惩处啊。这次为兄连累你们了。”张晖语气透着可悲。

义挽妆迷迷糊糊间也听到几人对话,闭眼蹩眉,有气无力道:“你们去找慕召珧,告诉她楼无眠想见她。”

慕召珧的事,李元容与之闲谈时,一字不落的给她讲了一遍,她知道慕召珧将瑞王错识为楼无眠。所以如果听到楼无眠想要见她,慕召珧绝对会来,此时也只有慕召珧能救她脱身。

张晖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连夜去往了束州军械转运署衙门。慕召珧闻之楼无眠来了墨中,压制不住的欢喜兴奋,疾马而行。

不到半个时辰来到大牢,她突然回过神,楼无眠要见她,怎会来这大牢之中。不过既然来了,也要问清才好。

踏进刑房,人和物一览无余,铁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女人,两旁守着胖四和二蛇,左右望瞧,心心念念的楼无眠却没有踪影。

“胖四,楼大人呢?”慕召珧问道。

胖四恭敬抱拳道:“慕大人,是这女人想见你。”

慕召珧诧异的瞪了他一眼,道:“这女子我又不认识!”

义挽妆气若游丝道:“是我找你来的,我有话对你说,让他们出去。”

慕召珧见这女人一刹,内心震惊,她面带异域风情,非常俊美,比她还要有气质。

待刑房剩下她二人,义挽妆把事情始末倾言相告。慕召珧再次震惊,也知道了那个冒充楼无眠的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瑞亲王李元容。

慕召珧踱步,诧异自喃:“怪不得、怪不得。气质脱俗、智勇双全,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太监呐。”

义挽妆憋笑道:“太监?哈哈……”发笑时不免扯到伤口,痛与笑相伴。义挽妆嘴角一抽,不由心里骂着‘这个挨千刀,到底骗了多少女人的情意?’

也许她本就不是那样冷漠之人,只是这么多年的心结让她变得敏感了一些。

风卷残云,看样子司马云七是饿坏了,也顾不得身为大家闺秀的礼仪了。饮下那温暖香息的花茶,她如释重负的深深呼出一口气,道:“饭我用了,公子有何指教。”

“你!过来吃饭了!”南宫若星指了指瑟瑟发抖的司马云七,冷声道。

司马云七洗去污尘,宛如出水芙蓉,清爽怡人。她望着扮成男子的南宫若星,声线颤抖道:“你们到底要把我怎样?”

徐若锦羞容如花,乌黑青丝挽着端庄的青云髻,一双小手紧紧地拽着赤如骄阳的霞帔衣摆,姿态扭捏并肩立于李元容身边。

“哼,我没李元容那么下流!会对你个发育不良的小姑娘有什么想法。快吃!”南宫若星口吻霸道,眼神透着不可一世。

“看你翩翩君子,言语竟如此粗俗不堪。”司马云七鄙夷道。

望着只顾闷头吃饭的司马云七,南宫若星也在不知觉中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今日,李元容突然宣布,要在夜月之下,与徐若锦这丫头成婚,至于出于什么目的,南宫若星也问过,李元容简单回应,只是想给徐若锦一个家,仅此而已。

徐若锦眼神一片清明,道:“王爷身为大安皇族,娶了若锦这样的民女,是不是会引起旁人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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